;他的手指清凉,抚触如同柔长的河流,慢慢往上绵延流淌。
盛凌薇长期锻炼,体脂率非常低,虽然纤瘦,也维持着一定的肌肉量。背部线条健康美好,脊沟很深,骨节硬在薄热的皮肤下面,摸上去像埋了一串小珠子。
“他好么?有我好吗?”
“……”
手指拂过肩膀凸出的长骨,顺着颈线上移,触到她的两片嘴唇。
“他也那样亲过你吗?薇薇……”
窗外是伦敦从未平整的夜空,像一块蓝皱的绒布面,星星远近疏聚,是布面上的隐约冒出的针脚。
沈恩知问出那个问题,然后想起那封信。
是在叶恩弥走后第二年。沈恩知回国到盛家做客,无意间撞见盛长荣面无表情打开厨房后门,把未拆封的信一起扔出来。
那一封就掖在一本杂志里,伪装成订阅件,写着盛凌薇收。
果然是叶恩弥的字迹,他说自己在上海暂时安顿下来,准备参加各大俱乐部的试训。
他说薇薇,你不用等我,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要是你找到幸福,我祝福你。
要是没有,等我拿了世界冠军,等我能回到沈家,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他说我很想你。
沈恩知没再往下看。
只知道,她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看见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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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飞机的时候,叶恩弥又犯了烟瘾。
这次来得猛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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