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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太子手段下作,她不至于这样狼狈地回到宫中来!她对皇阿玛无心,四哥难道看不出吗?”
胤禛拼命压抑着愤怒,两个多月前被踢伤的胸口被胤禩气得隐隐作痛:
“看不出?全天下就你胤禩本事大,就你胤禩聪明。你说那句话儿一时痛快,你是要害了她,害了景仁宫!她本就无心争宠,你还在后面推波助澜,纵容毒害!你让她一时爽快,等触怒君主,你要她如何自处?你我如今只是光头阿哥,多年之后等个郡王贝勒的封位,如何保得了宫中的她?我问你如何保得了她!”
他的声音严苛刺耳,或许彻底将胆子一向奇大的胤禩吓坏了,让他苍白着一张脸儿,终于说了句服软的话儿:
“四哥…你是不是胸口疼了,你别气了。”
胤禛也知道自己如今面色一定难看,他转回桌前,撒了水在石砚上研墨。写字是胤禛用惯了的收敛情绪的方式,如今他亟需这种相对体面的方式宣泄火气。
余光见胤禩想要凑过来,胤禛冷声道:
“跪着。”
胤禩不说话儿了。他跪了约莫有小半时辰,直到看着胤禛的脸上没什么波澜了,方才哑声开口道:
“嬷嬷瞧着眼底清浅,其实心里主意深着,若是逼她做事,她不会应允的,那会害死她,四哥,我不能看着旁人伤害她,让她做她不情愿去做的事,四哥也是一样的。”
胤禛没有开口,他心中其实仍有怒气徘徊不去。他往日里情绪少,也和常人不同,但是有两样最基本的情绪他是不缺的。那便是恐惧和怒火。
而齐东珠偏偏能挑起他这两样罕见的情绪。他又为其忧虑,又恨自己无力保全,这两种情感交织在他心里,让他在一个过于年幼的年纪妄图承担起景仁宫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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