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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按着按着,就慢慢掌握了技巧,熟练了起来。
因为知道陈山晚没有睡着,所以郁睢低声问:“舒服点了吗?”
“…嗯。”陈山晚语气漠然:“向你许愿还不允许撤回吗?”
郁睢猜到他多半要算账,有点无辜:“阿晚,人类有句老话说得好,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再说当时情况危急,我也来不及等你修改啊。”
可陈山晚难得地主打一个“不听不听王八念经”,还在继续:“独自一人扛下所有,然后再让别人忘了自己都做了什么很酷是吧?像是一个英雄是吧?”
他语调平平:“说起来你那个时候也的确才十六岁,正好是中二的年纪。”
郁睢微顿。
“他”有点想笑,当然看着这样的陈山晚,“他”是更想亲他的,只是得忍住。
不然陈山晚的怒气值只怕会无声地再往上蹿几个格子。
郁睢这回没辩解了,而是果断滑跪认错:“阿晚,我错了,对不起。”
“他”一边继续给陈山晚按摩,一边俯下身,就连蠢蠢欲动的荆棘都小心翼翼地缠上陈山晚的手指,亲昵又讨好地蹭了蹭:“别生气了。”
陈山晚无情地:“别在我这浪费时间,回去吧,不然你这六小时今天就不够晚上陪我吃饭了。”
郁睢停了停。
“他”看着陈山晚,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阿晚,你不打算给我开门?”
陈山晚面无表情地睁眼看“他”,他本来是要说什么的,结果话到嘴边,先被这场面给噎了一下。
因为郁睢整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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