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自例行的工作解脱之后,我还是感觉自己像是从主体脱落的小零件,孤零零的滑往每一个地方。
培青咚的一声跟着躺在我腰上,「姐你工作这么累就先待在家休息,帮我们看家就好。」
她的重量我乐于承受,心里泛起丝丝暖意。我不像老爸那样手下留情,而是放肆揉乱她一头长发,培青尖叫一声抱头坐起来,随后不甘示弱的朝我扑来回礼,搞得最后我爸叹口气说「沙发震成这样都没办法看电视了」,默默用脚勾来小板凳坐下。
他们出门去接妈下班的时候,我在家里整理行李,想起到达目的地也该打个电话给孙絳文,才这么想,手机便懂得通灵似的响起,我一看,果然是他。
『平安到家了吗?』他暖呼呼的声音隔着话筒有点遥远。
「到了。像我这样睡姿不良的人,在火车上睡觉真不是明智之举,我的腰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吃饭了吗?」
『还--』他噎了下,『吃了。』
我索性不戳破他,懒洋洋接问,「喔,吃饱一点,但酒要少喝一点。不然喝醉酒以后你又会乱传简讯了。」
『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咧。』他笑着反驳。
「有啊,像有一次晚上你不是就传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英文给我?」
孙絳文静了一段时间,似乎是在思考我说的究竟是哪次。
接着他以坚定的口吻回答:『那个,不是胡乱传的喔。』
「嗯?」我噙起笑轻应。
『那是告白,真正的告白。为了要让你真真切切记住,以后快忘记的话,只要一打开手机,就可以想起有个人正在喜欢你。』
他一定不知道我的耳朵已经在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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