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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种黍和粟的时候,你们也可以像这样试试肥料,收成好了咱们都能吃个饱,收成差了我给你们降些佃租,怎么样?”
“好啊好啊,大娘子你教教我吧,这太好玩了!”
等到肥堆撒完,已到了日暮时分。
申屠灼这才发现,自己竟在田埂上徘徊了这么久,还帮着撒了好几个肥堆。
这是他从来看不上也从未做过的事,可他丝毫不觉得枯燥无趣,反倒觉得忧思如飞灰般沉淀,整个人都宁和了下来。
谭怀柯的发丝和脸颊被夕阳染上浅浅的红,烧入申屠灼的眼。
原来她如此鲜活,与困在府中的守寡新妇判若两人。
他等着她朝自己走来。
“这下可以聊聊了?”
“先去吃饭吧。”谭怀柯笑着说,“你不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