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向来有恩必报,救命之恩,当然以命相报,才会照顾他到现在。唉,不过也正因为要照顾他,我几次婚姻都毁了,这么多年来,竟没一个人理解我的做法,真是人心不古!”
看着他叹惜的表情,叶准轻咳两声,道:“说真的,我倒是觉得不是没人理解,而是你这做法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他一大男人,又不是没手没脚,照顾自己很难?你非插这一手,换我也得误会你们之间的关系。”
商笃又叹了口气,道:“我曾认真思考这问题,考虑了各种原因,到底为什么外人难以理解我的做法。最好只能归结到一个原因上,那就是观念的差异性。在我心里,其实也只是‘恩重于情’四个字而已,但在普遍自私的社会群体中,这必然会成为排斥的对象。”
叶准一愕,露出思索之色,点头道:“你说得有相当道理,但可惜现实残酷。算了,我来只是治病,你们这些事也不想多过问,等我看完这些记录再说吧。”
商笃也知当前最重要的是什么,闭上了嘴。
叶准拿着册子一一翻阅,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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