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叶准不答反问:“他找过很多医院?”
商笃再次点头:“确切点说,是我带他去过很多医院。我这个老友性格非常豁达,一直认为生死有命,用不着去医院,每次都是拗不过我被我拖去的。”
叶准一时沉吟起来。
医院有医院的好处,就是只要病人肯钱,他们就会对病人进行全面而细致的检查,虽然很多检查内容在叶准看来完全是多余而无用的做法,但这么做确实也有正面作用,就是能最大限度地查出病人可能患病的各种原因。
但这样也没能找出这老者的病因,可见他的病有多罕见。
想到这里,他忽然问道:“他第一次发病是什么情况?”
商笃一边说着“等等”,一边转身走到床头,从一个男式挎包里翻出一个小小的册子,回到了叶准面前:“这是他所有病发情况的记录,全是我亲手写的,你可以参考一下。”
叶准接了过去,讶道:“你亲手记的?他家人呢?”一般情况下,这种事该是家人来办才对吧。
商笃叹道:“他孤家寡人,哪有家人?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我照顾他,唉,这家伙拖累我一生,现在还要继续拖累下去。”
叶准对两人关系大感好奇,追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商笃有点尴尬地道:“不瞒你说,我和他认识三十年,因为他,我连婚都没结,简直成了他的全职保姆。当然,是有人身自由的那种。”
叶准完全听傻了,脱口道:“难道你们是,嘿,那种关系?”这个时代,什么事都不奇怪,难道这俩是那种男男关系?
商笃显然正确理解了他的意思,失声道:“怎么可能!我和他亲若兄弟,叶神医你不可误会。我照顾他,只是因为三十年前他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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