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朝在长安设了学宫,诸子百家皆可以在此论道,那争得面红耳赤大打出手的事情常有。
“别看丞相如今人沉稳,但是当年他是个狂生。前朝皇帝慕长生,哪里容得人反驳,将其抓了下了大狱,险些就要掉脑袋,还是他的恩师力保,又恰好遇到了起义,皇帝无暇顾及他,方才让他侥幸活了下来。”
周昭听着,心中唏嘘,许是因为这个,所以陛下起兵之时,陈丞相毫不犹豫的入了其麾下,换了主公。
苏长缨听着,蹙了蹙眉头,“如此倒是同徐筠的话对上了。陈丞相也不是那个小公子。”
周昭点了点头,心怦怦跳起来,排除了韩少府同陈丞相,那么便只剩下淮阳侯同霍太尉了。
景邑神色未变,继续说起了下一个人,淮阳侯。
“淮阳侯的父亲赵凌桥,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娶了门当户对的姜氏嫡女姜姒。
只不过那赵凌桥其实早就有心上人,正是那姜氏的庶妹名叫姜疏。姜姒过门的时候,带了姜疏做滕妾。那姜疏手腕高明,专宠于前,且赶在姜姒之前为赵凌桥生下了长子。
淮阳侯五六岁之时,姜疏带着他回去外祖家探亲,过了一两年方才重新归家。
我寻了三个淮阳侯府放出来的老人打听过了,所全部对得上,应该是如此没有错。”
周昭回想起此前淮阳侯对赵易舟说的话。
他说你祖父祖母是一对怨偶。
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想着,手指轻轻颤了颤,同苏长缨交换了一个眼神,如此看来,淮阳侯倒是大有嫌疑。
“那霍太尉呢?”
景邑说得嘴有些干,他走到火炉边,将小桌案上先前没有喝完的茶水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胡乱的用衣袖擦了擦。
“霍太尉乃是家中嫡子,他一共有四兄弟,长兄是庶出,次兄与他是一母同胞,都是嫡出,还有个幼弟是通房女婢所生。那次兄你们未必认得,但是他儿子你们应该认得,是霍梃。
霍家早年遭逢变故,父亲被斩首,然后一家子女眷老小离开长安回了祖宅,从此低调行事。
直到霍太尉十四岁时,方才重返人前。
他十四岁一战成名,很快便显贵人前,成了镇守一方的将军,称得上是传奇。
我按照你们说的,特意去打听过了。霍太尉的母亲也是早早的就去世了,因为重孝的缘故,霍家兄弟四人曾经在祖坟结庐而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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