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处理吧。”
方承运心知赵忱临醒来也只会斩杀了两个瘦马,既然这样,不如他先行割裂与两人的关系。
“何须赵王亲自动手?”他怒气冲冲,“贱人毁我与琨玉金石之交,如此想来当初是在靖安城故意骗的本王一时怜悯,原来竟然是遵饶的人!”
他将桌子拍的砰砰响:“若是本王的手笔,怎么可能在爱子满月宴上动手?本王图什么?定是遵饶等人见不得我魏国与赵国交好,又分不出精力来对付,这才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挑拨离间!”
嵇令颐恍然大(y)(h)悟,将自己拇指上的宿行军戒指转了转,肯定道:“原来如此,可惜魏王之前对两位兄长推心置腹,遵饶居然那么早就在您身边安插了杀手!”
宴席上都是方承运的人,见形势如此,自然纷纷应和,直骂那遵饶等人狼子野心、恩将仇报。
乱糟糟之时,偏殿的医官慌忙跑进来道:“赵王旧疾复发,我等恐怕无能为力!”
嵇令颐脸色霎那间惨白了下去,她扶着一旁的柱子摇摇欲坠:“没……没有……快,快启程回去!”
她再顾不得其他,跌跌撞撞地往偏殿跑去。
赵忱临身患不明寒疾的事并为向外界宣扬过,方承运自然也不清楚,见嵇令颐如临大敌的模样,心里微微一动。
莫非那赵忱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毛病?
他压下心中的喜悦,脸上还是焦急得连皱纹都挤出来了:“把本王身边的御用医官都叫上,赵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跟着去罢!”
偏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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