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满了泪水,愤而扭头道:“尔等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向赵王下毒!”
两位义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跪下,冤枉透顶。
医官很快就到,嵇令颐满脸焦虑,语速飞快:“主公只用过一碗甜羹和酒,这儿都有残羹,一测便知。”
那银针先浸入酒樽,无事;再沾甜羹,末端立刻爬上一层黑灰。
青麾和衡盏立刻将两位义女按住了,方承运惊怒不定,他是知道这两个瘦马的本事的,难道会蠢成这样选择今日动手?
在这么多宾客面前,他只能沉着脸叫人搜身。
赵忱临已经被安置到偏殿救治,只有嵇令颐端坐在宴席上硬是要等个说法。
半盏茶的时间,搜出了贴身荷包中的未知粉末。
医官辨别了一会儿,没有认出这是什么,只是这粉末一旦溶于水后再用银针试毒,立刻发黑。
方承运听到医官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毒时已经认定了这必定出自两个义女的手笔,两人从小精学毒理,见过的未知毒素比医官都要丰富。
他懊恼两人蠢钝如猪做出这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事,又听下人来报说两人一直在喊冤,自称不知道荷包中何时有的这种粉末,只觉得两人在垂死挣扎。
他难道不需要给赵王一个说法吗?
方承运将一盏碟子用力往前方丢去:“将两人给我捆起来!”
嵇令颐咬牙道:“听方才主公的意思,是已经收下了两位姐姐?那么这种家事该由主公醒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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