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重利盘剥就更没有做过了。”
他虽也常替府上打点,也有人来求情,但是他自问不曾做过,说话也理直气壮。
孔顺听了,咬牙切齿道:“你没有?你没有,那我打探来的,怎么都是你所为?我才知道,我那好友林祭酒,他儿媳妇的娘家兄弟,就是因为你这一封信,才送了命!那送命的小哥儿才十六岁,人家父亲可等着弹劾你们一本呢!”
贾琏慌道:“林祭酒是谁?死的人是谁?我听都没听过,怎会去做?”
说着去翻看消息,上面一条条,一列列,俱是自己的书信打点官司,包揽诉讼,便是放印子钱,也皆是自己的名字,连时间地点,人名官司都记得一清二楚。
孔顺看着他一脸震惊,道:“怎么?没话说了?”
贾琏忙磕头道:“舅舅,这上头有一二件官司是外甥奉命去打点的,余者皆非外甥所为!”
孔顺闻言,不觉严肃起来,道:“不是你,怎会用的都是你的名字?”
贾琏满脸恨意,道:“必是外甥家里那个夜叉婆所为!怪道有几次,听人说起什么利钱,利钱,我也不曾听得明白,也未详加打探。”
孔顺低头想了想,叹道:“你那媳妇,我也无话可说了。”
贾琏道:“我这就回去休了她!”
孔顺冷冷地道:“这样的媳妇,休了也好。只是即便你休了她,这些罪名也依旧是你的。”
贾琏焦急地问道:“那可如何是好?”
孔顺仰脸想了半日,道:“你先回去,我去找几个证人,你也把替你媳妇办事的人揪出来问清楚,不然到时候你就得替你媳妇顶着这许多罪名报应。”
贾琏含恨归家,一面叫人去拿凤姐的陪房,一面叫人去请贾赦和邢夫人,还有贾珍夫妇,等人都去了,才回到自己住的院落里,进了上房,只见凤姐已醒,正在吃药,他上去一手扇飞了药碗,打在地上摔得粉碎。
凤姐强硬地道:“你这是要我的命呢?”
贾琏厉声道:“我倒真想要你的命!可是你死了,我也得给你陪葬,你现在还真不能死!”
平儿脸色惨白,凄然道:“二爷,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打翻了奶奶的药?”
贾琏转脸啐了她一口,骂道:“你也别在我跟前装,她做事,你难道不知道?好啊,你们一个个包揽诉讼,重利盘剥,倒用我的名儿,瞒着我,银子不到我的手,全在你们那里,日日还跟我哭穷,拿几个金项圈去当,就是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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