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和小兴奋:“哪需要搞的那么复杂?看到了吧?两枪撂倒,完事!钱就这么挣了!”
车夫继续套车,嘴里咕哝:“不应该啊!能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再蠢也有个限度。”
开枪之人喜滋滋的道:“命好呗,不需要讲道理的,正好遇上。”
车后,另有名神情阴鸷的男人,牵着两匹马走了过来。
之前担心马蹄声惊动车中人,早早的就下马潜行。甚至让这个莽夫当了回炮灰。
结果却有种表演秀给了瞎子看的郁闷,敢于孤身来这偏僻之地的家伙,竟然就这么被一波莽死了。
早知道是这么个外强中干的礼包式人物,劫掠策略就换成另一套了。毕竟分赃时谁出力大,谁分的多,这是约定成俗的基底规则,哪怕是他们这种相对而言不入流的团伙,也不好明着违背,还打算在这一带混,人设的价值,是大过一两桩劫掠收入的。
当然,具体也看情况,如果抓到的是金羊,那可以黑一些,赚够了钱远走高飞嘛,也算是另类的提前退休。
三人凑在一块儿,准备开始清点赃物。
开枪之人透着亢奋,手脚抖动,一个劲嘚瑟:“早知道是这种货色,就应该绑了严刑拷问,或向其家里要赎金!”
车夫‘呵’了一声,懒声道:“我们只赚熟手钱,稳当。”
阴郁表情的那位接过话:“绑架赚赎金,光是时间上的耗费,就容易留下破绽,更别说其他方面的变数。哪像现在,半晌午出镇,中午刚过就回镇,有几个猜到我们已经干了一票?”
这时,车厢里传来黑罗博的声音:“这故事,有点浅白了,添油加醋都不够单独支撑一天的睡前故事的,浪费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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