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小雪,也没遭遇什么寒流,温度比往年同期暖和至少5摄氏度,否则估计还得多等几天。
等的这几天黑罗博也没闲着,给自己置办了些行头,比如猎装、猎枪、旅行用品等,这能让他看起来正常点。
此地的蛮荒气息已经非常浓郁,出了镇越过不多的田地就是莽荒,绅士的手杖面对这种环境就是个笑话。
苦等的车来了,旅店的前台,同时也是老板娘在黑罗博退房时多了一嘴:“我要是你,宁肯再在这里多住半个月。”
黑罗博笑了笑,将正准备支付的一张钞票换成大额,道:“不用找零了。”
有人挣钱,还算有底限。
而另一些人挣钱,则喜欢杀人夺财。
车船店脚牙,毛人尤其多,尤其偏远地方。
马车行了半日,车拐过一处崖弯,猛的急停,道被堵了。
一边是陡峭的山林,一边是更陡峭的近乎垂直的石坡,路被倾倒的树木阻了,得将之推下石坡。
车夫表示,需要将马从车辕体系卸下来,然后拖动树木到坡的边缘,再将之推下去。
总之,车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
黑罗博回以微笑,那意思:你随便,反正我是钱坐车的大爷,别指望我会上手。
车夫干活儿倒是很利索,没半个小时,就基本搞定了,眼瞅着就要重新套车上路,忽然有人拉开车门,冲着车中黑罗博‘砰砰’就是两枪。黑罗博身体连震,当下就不动了。
开枪之人探身检查,然后扶着车门向同伴及车夫哔哔,声音中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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