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谋害皇嗣两条重罪,害得贵妃香魂杳杳,圣上也自此一蹶不振,再无心思打理朝堂之事,使得容家得以苟延残喘至今。而那容珩……”
他轻啧一声,摇首道:“此人倒是对尔玉还有些情谊,未随着容家一并落井下石。不过贵妃当年身死,怕也少不了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成璧一目十行扫完整封密信,心中已有计较。临楼王鬼话连篇,可信者不足十之二三,然他的这份密信恰合上她本人一直以来不愿深思的一些猜测。
容珩退婚时机太巧,缘由也是不明不白,在那之后母妃与她便重罪临身,百口莫辩,容家却得以全身而退,容珩……果真分毫不知么?
她虽不知个中真相,却已然早在掖庭苦熬的岁月中想明白一点。母妃的这个迟来的孩子,终究是挡了某些人的扶摇之路。
成璧多次从临楼王手中死里逃生,已隐隐体会出,此人偏好的,应是聪慧而识时务的女子,故而此刻并不露出惊怒与愤恨,反而仅是歪了歪小脑袋娇笑道:“皇叔之所以告诉尔玉,是因容家亦有反骨,碍了皇叔的眼吧。”
赵元韫亦笑,“你这丫头未免太看轻本王。区区一个容家,即便碍眼,径直拔去便是,何必砌词捏控呢?”
“可容家此举委实古怪,连番动作害死两个皇子,容竟又能得到什么?”
“尔玉莫要忘了,那老贼实乃诡道宗师,打从子女婚嫁上便两头下注。那容家长女所嫁之人,乃是昭明帝端淑皇贵妃幼子肇宁王。今圣上无嗣,依照礼法,百年之后当兄终弟及,容家身为外戚,自可坐享其成。”
成璧沉思片刻,已觉出他所言非虚,可总有几处还未通明。譬如慧娴贵妃这个孩子,即便真生下来又有何妨?待到父皇殡天后,容珩身为长公主驸马,引容家把持朝纲更是水到渠成,何苦赔上半条老命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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