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一会那上头的清液便濡湿了衣衫,沾染上她。
沉宴抬手抚上自己腰间束带,正欲解开抽绳,却被赵成璧牢牢抓住。女帝挑起眉,笑容中含了些娇憨与顽劣,明知故问:“做什么呢?”
“臣侍……求陛下,给臣侍一个痛快的吧,臣侍真受不住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
赵成璧除去龙袍,将身子伏在他背上,用两团丰盈去晕开画中上色,黏着时如云如雾。她止住身下人不安分的扭动,肃声道:“朕未完成,卿跪好便是。”
沉宴想回身去捞他的天上之月,却被赵成璧死死抵住,十指紧扣着他贴在榻上,连喘息都不能。
他的脸愈发红赤,在卑劣中辗转,终于寻到一种膜拜神祇的快感,他奉献出他的一切心神骨骸,只为虔诚地亵渎他的神灵。
赵成璧终于画完。
她望着画中人的眉眼静默良久,连沉宴都觉出她在恍神,正欲回身相询,她却已然露出一种似怨似嘲的笑意,随即俯下身吻住他的耳垂。
她的吻湿润而温热,一路下行,直至吻上画中人。
“三月春和,当祭农神。朕将率京中命妇于北郊行亲蚕之礼,奖励农桑。宫中无后,沉卿位份最高,朕欲令卿陪祀,着鞠衣,带银钩。可否?”
沉宴双眼微瞠,惊得说不出话,“陛下当真?”
“若不愿,朕请徵羽代之便是。”
“固所愿也,如何敢辞?”沉宴小心翼翼地将成璧拥入怀中,“陛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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