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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成璧顺势牵了他的手往宣政殿去,“何况你在风月一道上,是朕亲自点拨出师的。敦伦之法博大精深,朕一时还缺不得你。”
沉宴耳尖微烧,可又想起一事耽搁不得,“陛下不去瞧瞧容……更衣?他好似抱病在身,十分可怜……”
“叫他容珩便是了。他这个人,如同金銮殿上撞死了三五个老臣的那方石柱,是又硬又倔,朕给他体面,他不见得会要。朕同他置气,自己也要先怄得撞死了。且晾着,看他如何。”
“陛下!”沉宴封住她的唇,“怎可轻谈生死?”
“不谈生死,谈谈风月。”赵成璧拉下他的手,小指顺着他掌心的纹理轻轻滑动了两下,“朕今日在宣政殿处理政务,不知沉卿可愿随侍?”
女帝处理政务向来一丝不苟,不会为庸脂俗粉所扰。此刻正素手执笔,落于沉宴光裸的背脊之上,游走间燃起暧昧。
“贵卿好颜色,雪肤玉肌,犹胜泾县生宣。”赵成璧在他身上专心作画,“从前京中人道太傅是玉雕成,朕见阿宴也不差毫分。”
掌下肌肤随着她蟹爪笔的走势逐渐绷紧,肌肉轻弹了下,像是被捏住了尾巴的猫,明明蠢蠢欲动,却还要装作恬然乖觉的模样,当真可爱得紧。
沉宴有些受不得那样酥酥麻麻的磋磨,咬唇硬撑了半晌,终于颤着声儿告饶道:“陛下……臣侍怕痒……”
“怕么?朕看你明明是享受的。”赵成璧落笔不停,似在勾勒美人额发,俯下身向他腰窝吹了口气,“那处也精神得很。”
沉宴低吟一声不再言语,面上早红透了。女帝一面描画,一面隔着薄衫握住他。指尖沿着顶端孔隙的边缘划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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