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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就挺憋火。
盛景笑了一会儿,打着呵欠挂掉电话。牧秋发来很多电影资讯,她迷迷糊糊聊了几句,就松开手机睡着了。
第二天佣人早早来敲门。
盛景无可奈何地洗漱穿衣,把阴茎的轮廓遮掩好。盛建鼎已经出门了,独留个江萝和她面面相觑,尴尬地吃早餐。
也还行。
记得早先年,房子里住的人多,吃饭那叫一个热闹,个个都是绵里藏针使绊子的好手。盛景一个小孩子,母亲又不通文化,俩人经常受排挤,饭也吃不好。
如今盛建鼎可能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把乱七八糟的亲戚都送走了,佣人也整顿过,陪伴身侧的只有江萝。这才造就了清晨的安宁。
用完早餐,就有专人上门量体裁衣。
盛景很谨慎,不给对方碰触身体,只让他大致估了估。
“不要裙子,我这样也不好穿礼裙。”她的手臂和背肌是最有力的证明,“选套中性风的西装吧,谁要不同意,就让他来见我。”
还真没人找盛景的麻烦。
她表面对联姻的顺从,让盛建鼎心情舒畅,琐事细节统统放过。
下午盛淮榆来接盛景出门挑礼物。
按理说父亲的生日礼物得盛景自己准备,可她没钱也没心意,只能由盛淮榆代为张罗。总归都是一家人,生日宴得搞得体面些,不落外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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