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指示,压着她的双腿上的绳索,拍摄她狼狈不堪的被分开的腿间,那个被不同人手指去不约而同掰开的地方,却如同吸饱了她身上的血气与我们身上的精气,被摩擦得几乎发艳与发烫,连蒂珠都猫舌头似的鼓涨出来,猩红的突出一点,简直如同用刀尖挑破她皮肉时溅下的一滴下流红蜜,颤颤巍巍的滴在透明的相机头上,我这才意识到,我凑得越来越近,我的镜头仿佛要伸到前元首的身体里面。
前元首的脸在我的手臂上,这使我更加直观地盯着这张怒视着我们的脸,她没有耻辱,没有羞耻,仿佛她的耻辱将由别人所承担,那将是报复与惩罚,在她的蓝色瞳仁下,仿佛伴随着她眼珠的转动一切即将被轧成薄薄一片,她像是想笑,用那种运用自如的笑来取笑我们无计可施,她作为政客是早知道这些表情的作用,而我也凝视着她,注视着她突然开始前所未有的痉挛,刚刚笑出来的眼泪凝固在她的面颊,相机的角度上升,已经有人从背后抓住了前元首。
有人会去掐死龇牙恐吓的小狗么?
会痉挛的,活的,因为还没有彻底被驯服,所以在股掌间徒然地挣扎,我的目光移到了埃里希.霍普纳脸上,他显然结束了疲乏的指挥装甲部队的一天,已经占领了柏林的装甲兵总监部,这个曾经推进到莫斯科近郊,因为保存力量后撤,而被她在公开场合不由分说侮辱的装甲兵将领,他一定认为我们是要弄死她,所以毫不犹豫地出力,甚至还没有和路德维希.贝克将军汇报进程,而我手中的相机也是一个佐证,像是对上辈子我们遭受的待遇的以牙还牙。
他的眼睑至锋利隆起的喉咙都仿佛被人工切割的顽石,只留下一线铁青色轮廓,埃里希.霍普纳甚至无视了前元首身上那些相当淫艳的痕迹,只是猛地出手,从后面钳制住她的脖颈,他是从什么时候想杀她—是被她剥夺军阶,禁止再着军服的时候,还是以为自己并不感到有罪所以想辩解的时候,还是看到最终自己的家庭因为他参与密谋而连坐?
但去问这些也没有意义,他现在就站在前元首的身后,神情清醒地扼着她的脖颈,而我也注意到那张浓艳的脸上,她的瞳孔开始涣散,但那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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