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成功,因为究其结果,都是要被一根细细的钢琴弦穿过肩膀,再扔到墓地,诚如现在穿全副军装的路德维希.贝克,我望着他时,总能想起他在班德勒街穿着黑色便服,他那时似乎是想减少政变所具有的军事色彩,使得叛变的性质变得尽可能中立与柔化,但这点最后也无疾而终了,甚至于他给我的最后印象也是狼狈的,曾经声望如此高的军中领袖,在自杀无果后却死在无名之辈的枪口下,他的尸体最后被人血淋淋的扔下楼梯,像处理废水与废料般运进卡车,被送到圣马修教堂的墓地,最后由她给她的鹰犬下令,把他的尸体掘出再燃为灰烬。
而任谁都可以看出路德维希.贝克的躯壳已然在火中烧得干干净净,只有灵魂被摆在相隔甚远的班德勒街,用一种相当诡谲的角度坐视他们起事失败。只是那个曾使他在最后一刻归于灭亡的劫难却只是受到轻微的烧伤与碰伤,而他似乎想到这个就无法忍受,虽然他此时坐在椅子上,十指在眼前搭成桥,此时他想极力掩饰那种从骨子里冒出来的战栗,只是因为光线昏暗,他的眼皮凹陷进去,仿佛充斥着黑色焦油的深井,好像连五官都已经被焚烧得干枯破碎,当他把目光慢慢投向桌前时,他才露出今天我们看见他时唯一的一个笑容,明明他的眼睛是那么的阴沉沉,他的嘴角却相当违和的往上勾,组合在一起时,则使他的面容变形模糊为一道鬼影。
我们就这么看着路德维希.贝克缓缓站起身,那席笔挺的国防灰军装在他身上灰漆漆的,没有人问他为什么穿全副军装,当他解下那柄军刀放在桌上时,反而像交代遗物,连皮革质的刀柄都因为他手掌的再叁摩挲也被浸得极其凛冽,当我也把视线转移到桌前时,却不由得心猛的一沉,但为了掩饰住内心的忐忑与惶恐,我还是垂下了头。
而后他往我们脸上看了一眼,仿佛是要再次确定没有人临阵脱逃,可以说现在这里的人都已经死过一回,排除掉忽冷忽热,不能完全算数的观望者,再排除掉观看风色,见风使舵的中立派,现在留在这个房间里的人屈指可数,但上辈子的惨痛经历应该足以排除我们这些人内心中曾存在的摇摆不定,我认为我不会对她的处理再有异议,杀掉她不仅是拯救德国,也是唯一拯救我们自己的机会。
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