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青春期躁动的性欲。
他是她唯一足以唤起性欲的对象。手指还记得抚过他唇边的触感,此刻的她,似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渴望委身于他,祈求一场尽兴的欢爱。
终于,她将手指插入潮湿的窄隙,往更深的罪恶源头探去,一边遐想着除夕夜的艳情。若她的回应能如他所期待的,更温柔一点,他会不会一时冲动就操她?像是他说的那样,毫不留情地猛干,弄过她的全身,将她彻底占有成他的玩物,温顺的狗。这样还不够。可幻想的泡泡到底是易碎。酒意催得人欲呕。望着白日里黯淡的水晶吊灯,身体越为新鲜的快感如鱼得水,她偏觉身边空落落的,无比孤寂。
这场意犹未尽的自渎反令她后悔,躲在被子里意淫得不到的人,蜷曲身体臣服于感官刺激的模样,像极了阴暗爬行的臭虫。她探出头翻过身,将长耳兔抱回怀里,失落地想到,或许此生都不想再做这样的事。
注释:
“鸟啭入帘春欲破,炉香侵梦日初长。”出自秦观《寄题卢君斗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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