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屿神色微变,把刚要拿出的手机放回原位,掩盖眸中的阴翳,转头朝她温和地笑:“姐姐,你去哪了?”
含烟给她指了指马路对面卖糖人的摊贩:“那里。”
他望过去没几秒,目光挪回她手里攥着的两个糖人上:“你该和我说一声,没找到你,我很担心。”
“抱歉,忘记了。”含烟把其中一个糖人塞给他,接过奶茶,“下回不会了。”
他神态依旧,说了声走吧,似乎没往心里去。
含烟也是这么认为,这点小事,根本没有值得斤斤计较的必要。
直到在幽暗的楼道里,他牵制住她的手臂,把她抵在墙边的一刻。
他湿热的唇在她颈窝里流连,若即若离:“姐姐,你为什么最近对我冷淡了?”
含烟一怔,问他,有么?
他语气幽怨,说有。
她沉默了。
无法解释。
时常见到他,含烟会不经意地想起周至,那条破旧巷子里女孩悲戚的哭声成了她留给她最后的印象,不是哀伤,而是一种痛苦的绝望。含烟甚至能从她的哭声里想象她以后的境遇,离开那些恶意伤人的流言蜚语,她过得也绝对不会比之前好上太多。
或许这一点温屿早就想到了,所以他帮她的父亲还了赌债,至于以后的生活怎样,那便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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