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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痛了。
他只有一个人,却被无数把刀凌迟,仿佛只有死去才能逃离痛苦。
可他不能死。
燕熙分不清自己在白天还是黑夜,几次艰难地醒来,又仓促地陷进长久的混沌。
中秋夜里的圆月无人观看,转眼圆月就缺了一角。
靖都,乾清宫,寅时末 。
平日这个时辰,天玺帝早已起身,明忠怕误了早朝,在内殿外焦急地等了片刻,听里头还是没有动静,便小声地喊:“皇爷,该起了。”
帐子里没有回话。
明忠又加大了声音。
仍是没有声响。
明忠陡地提起心来,小步跑到帐边又喊:“皇爷?”
这么近,以天玺帝的警醒,不可能听不到了。可天玺帝还是没应他。
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明忠忐忑不安地掀开帐子,看到天玺帝一动不动。
明忠吓得跌坐在地,冷汗铺天盖地而来,他经了多少风浪,这一次若真是出事,便是灭顶之灾。
他颤抖地拿手去试天玺帝的鼻吸,在手指凑近的那一刻,他心都要跳出来了,终于在试到天玺帝有呼吸时,才猛松了一口气。
可天玺帝就是怎么都叫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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