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支持,秋天粮食收上来就要被倭寇抢了!”
燕熙虽是听得胸中激荡,可他知道这是一本小说,竟是很难做到深刻的共情,他谨慎地按着形势走,提醒文斓小声。
文斓按音量压低,声音按捺不住地发抖:“看他们今天一通吵,私德有亏的都有难处,竟是一个个把自己摘得干净!朝会到最后,风向陡然往贪墨里转了!那些个蠹虫知道早晚会转为大举参劾廉政,竟是贼喊捉贼,率先参了河西王私营产业!监察风波硬生生转向国本之争!”
商白珩说过“我们下的是格局”,这样的局势转化,燕熙和商白珩之前有所推演。
是以燕熙心中有数,不觉震惊。
倒是文斓的反应叫燕熙出乎意料。
他心思如电,立刻意识到他和商白珩关注的“势”与具体到每个人的“势”并非完全一致。
而燕熙和商白珩既站在了执棋人的位置,便要不惜不计个别棋子的代价。
此时,燕熙正看到棋子顺着形势,走到了他的跟前。
文斓。
竟是他朝中唯一的好友,文斓。
燕熙知道不该劝,因为局势总会推出一枚击穿局面的棋子。
可他又有不忍,毕竟这是活生生的个体。是一个学子十几载的苦读,是一个家庭几代人的积累。
燕熙张口,必须说点什么。
文斓忽地提高了声调:“每每一到争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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