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德被参,皆被勒令散朝后在家中思过,此时正是时机!”
燕熙越听越不对劲,眸光微敛,试探地道:“文兄,你想把他们都参了?”
文斓顿住脚步,他郑重地瞧着燕熙,声音格外沉:“是的。只有一锅参了,才能叫他们无暇反应。”
燕熙也收住步子,拿伞挡住远处侍卫探究的视线,道:“可若是一参不倒,他们必定纠集反扑。”
文斓在伞下神情严肃:“时机难得,微雨,你我寒窗十余载,不就是要为民请命么?”
燕熙亦是肃声:“大事要成,得徐徐图之。你要参的人众,未有全盘谋划,极易有失。”
文斓沉面思索,踱步前行。
燕熙举了伞与他并肩前行。
他们走出很长一段路,在过金水桥时,文斓站在桥中央,河风在酷暑中,只能送来此许凉意。
文斓目光比烈日还要炽热,他说:“时不待我,微雨!你可知朝廷给边关将士发的军饷在连年减少么?现在北原踏雪军每年拿到的军饷不足五年前的一半!北原的兄弟们吃不饱肚子,在拿命打战。”
燕熙听得心中发紧。
正要接话,蓦地想到他私下见到的宋北溟出手阔绰,没有半分发愁用度的样子,不由存疑。
文斓越说越义愤填膺:“还有东面的海防线已经五年未经修葺,军饷更是克扣不发!倭寇时常滋扰,全凭林家军在苦苦支撑!可林家军如今有一半都没有编入正规军,总兵林朗至今没有封帅,大靖四帅尚缺其一。东线可是有着二千里海防线啊!眼看秋季就要来了,若时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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