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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傅晚卿仿佛又回到了清晨医院里,孑立在医院人来人往的大厅,目光所及皆是如出一辙的苍白。
缓了许久,还是感觉浑身冰冷。
“妈。”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哽咽,“我有时觉得你是爱我的。有的时候又觉得,你把我当做累赘,把我当成笑话。”
“他对我做的那些事,简直不配称为人,我恨他有错吗?那天如果我没逃走,如果顾嘉树没给我开门,你以为我还会完好地站在这里?”
每一个有关他的回忆,都像她棺材板上的钉子。
“晚卿,够了。”程笠泣不成声,低声哀求道,“死就死吧,妈妈不提了。”
“他活该,他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