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酒一饮而尽,一面痛快地应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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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这句话,“我明天就送个管保真的给您,泡着,下次我过来喝。”
栗朝安有人陪着喝酒,也不再几杯小酌的自觉了,大概人人都需要个搭子。栗清圆凡事爱拉着孔颖作搭,孔颖买什么为了凑满减也爱怂恿清圆来一单。搭子的乐趣,今天也体现在栗老师这,他一面啜酒一面乜一眼冯镜衡,“我跟你说,只是告诉你它不保真,我可没别的意思啊。”
某人:“对啊,我知道啊。它保不保真,不影响我送你个真的。泡着,到时候,你不就明白真伪的区别了么。”
栗朝安不禁投一眼这小子,心上嘟囔,你这哪是送人参给我啊,你在这点我呢。
圆圆在边上饿鬼放学上桌吃饭的样子。她被绿豆凉粉里的辣椒给呛着了,身边没饮料,冯镜衡当着她老头的面给她拍背也逗她玩,问她要不要喝杯人参酒顺顺。
栗清圆打他一膀子,起身去倒水喝。
回来的时候,问他们喝酒吃菜后还吃不吃饭。或者下面吃,她有点想吃最普通的猪油汤面了。
栗朝安随他们。吃面便吃面罢。
饭后,冯镜衡与栗朝安聊起了他家里的生意领域。说到游轮上头,便提了一嘴,他有相熟的经纪,或许老师和师母有哪里想去的,他来安排。
栗朝安饭后拿普洱刮消滞,面上不置可否。冯镜衡便也适时沉默。
两个男人坐在客厅里,即便社交大拿也有抓瞎的时候,就在冯镜衡都快把一个桔子剥吃完了,他都预备起身去帮栗清圆洗碗了。
栗朝安却开腔了,“你知道她妈妈为什么把饭店开到重熙岛上去吗?”
“嗯?”
“圆圆外婆是岛上的。当初向家一到暑假就去岛上避暑,而我晕船,那时候上岛没有这么正规的船渡交通。我去看她一趟都很没出息得吐一趟。”年少的向项骄矜跋扈得要命,她和栗朝安在一条小船上,吵起架来,真的把他从船上推到水里去过。
栗向二人正式离婚后,向项就搬回了岛上住,也把她妈妈原先丢置的生意重新盘活了。
冯镜衡听着,接话道:“晕船这东西有什么大不了,多坐坐多去去,也就克服了。”
今晚大概栗老师的人参假酒喝多了,他跟冯镜衡说的不是一件事,“我打算退休后就把这里的房子卖了,搬到岛上去住……”
“这样,我就离她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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