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通话。
问起了向项的手腕。
向项道,昨晚你爸爸帮我揉了下,今朝起来就好多了。膏药还贴着呢。
冯镜衡试着加入了她们母女的会话,栗清圆甚至都不必亲自跟妈妈解释缘故,某人自己全和师母和盘托出了。
向项在那头尤为欣赏地点头,她对于投脾气的人就是这么偏爱,恨不得扯着嗓门的声音,说这世上多几个他们这样的人,就少几个长着嘴全是摆设的哑巴。
冯镜衡机敏地并不接话。只作关怀师母的伤。再试着问,老师今晚请客呢,要不要他派船去接师母?
栗朝安炒出一盘新鲜锅气的尖椒炒肉,往桌上端,听到会话里的这一句,不免往他们那里投一眼。
听到向项来一句:“他请的东西配不上你这么大的阵仗的。我不用问也知道。”
栗朝安搁下手里的肉,冷哼一句,画外音地问:“我请什么,你倒是说说看。”
冯镜衡即刻起身来,把手机交给了问话的人。栗朝安并没有推辞,当真接过来,也听到向项罗列出他买的熟食,再掂几个菜出来,质问,她说得对不对?
这么多年了,栗朝安是怎么个实用主义者,她还不知道。
栗朝安轻蔑一句,“过日子不就这样。我每天忙完下班,再有时间折腾几个菜出来把你们娘俩喂饱,已经很不容易了。”
向项这一回并没有反驳,“我知道呀。我从来没说过你的菜不好吃啊。”
栗朝安再医生口吻地过问她的手腕,向项也有问有答的配合,说没什么事了。
她昨晚喊腰椎不舒服的,栗朝安叮嘱她抓紧去拍个片子看看。不行,他来帮她安排。
向项声称没什么事,也取笑栗老师,你这么公然地走后门很少见啊。
边上的栗清圆听到这,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点什么。她不作声地与冯镜衡汇视了眼,两个人心领会神,栗清圆也瞬间明白了他刚才在房里说的那句:我没说我们。
晚上这一顿家常便饭足以排到冯镜衡人间烟火档吃席的前三名。
他说他小时候在他爷爷奶奶那里吃得氛围跟今天差不多。连孛荠炒出来的夹生都一模一样。
没什么讲究排场,没什么宾主之分,喝的酒也是最简单的洋河酒,里头泡了根人参。栗老师的话更是且糙且潦草,说是本家的一个侄子送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没准是个参没准是个棒槌,谁知道呢。
冯镜衡笑了笑,一面把栗老师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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