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饼。
“咋,没了?”牛秀琴的杯子也见了底。
“当时一女的就穿那条裙子,跟一男的一块儿,在华联五楼。
”我以为自己会结巴,事实上并没有。
但这些词句像被冻住了一般,速度越来越慢,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总算找到了说辞:“走得很近。
”过去的某段时间,我几乎认定那个浅黄色的墨镜女人就是眼前这位老姨,但现在又模糊起来,就像那些日子里时常出现在梦中的母亲,一切都莫名其妙得如同一部三流言情小说。
牛秀琴托着下巴,好半晌没吭声。
我知道她在盯着我看。
酒柜里的五光十色令人目眩,我只好移开了目光。
周遭越发嘈杂,有人要求来点音乐,但瘦子执意要大家接受奥林匹克精神的熏陶。
“操你妈!”那货骂了句娘。
我咳嗽一声,扫了牛秀琴一眼。
她长叹口气,又要了两杯威士忌。
“咋了嘛?”她说。
我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看到就看到了呗,咋了嘛?”她撩撩头发,甚至笑了笑。
那头乌黑的大波浪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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