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玉盘般的笑脸在逐渐暗淡的天光中微微发亮。
我不由挠了挠右腿——一个新鲜的大包正在迅速隆起。
憋了将近一天我还是找了牛秀琴。
好半会儿电话才接,她笑着问我咋想起老姨了。
我说有点事儿想问问。
她问咋了。
我说电话里说不清楚。
“到底啥事儿嘛?搞得跟拍电影一样。
”她大笑起来,高跟鞋的叩地声直刺耳膜。
“见面再说。
”我肯定犹豫了一下。
“真是要紧事儿啊?”我没吭声。
“那,”牛秀琴沉吟片刻,“明儿个晌午吧,呃,下午吧要不,找个饭店,老姨请客。
”临挂电话,她问我忙啥呢。
“写文书啊,一个民事调解书。
”我险些打单车上栽下来。
透过头顶那片葱郁,“平海市文体局”几个烫金大字在骄阳下亮得夸张。
不想到了今天中午,牛秀琴来电话说手头事儿多,问我是推一推呢,还是等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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