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茬,再找一块不是特别丰沃的地方打发了去,让他安安静静吃一辈子饷粮。
比较头疼的是延迟奔丧的锦东王。虽然政事堂已经拟了一封言辞恳切的告王书过去,让他赶紧调头,然而他们的脚步似乎一天比一天快。朝中高官,心情无异于耗子听墙根,门外咚咚锵锵不知演的是哪一出:锦东王年轻,家眷少,更没有什么私兵。然而锦东和各个胡部的城寨相距不远,鬼知道他这几年在那里发展了什么关系。
锦东王到的那一天,文鳞的鼻子通了一边的气。就是说话还是嘟嘟囔囔的。
各级大臣在北门看了半天,结果收到风:锦东王本人是领队从南面来的。北方一路上惊扰各个驿站的骑队只是拉货的。包括贡品,香烛,鱼干,还有成箱的貂皮。
这一套声北击南让相臣们更加疑虑:皇室中还有这样工于心机、用兵诡道的人物吗。迎接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紧张。
而锦东王的车驾在外城南门停下。他派人叫门:大哥!弟弟来迟,我苦命的哥!唉唉唉哥啊——
叫门的随从带着胡人口音,哭丧的感情却真切,好比野狼哭白活。说实话,亦渠他们写的挽歌都没这个震撼。文鳞的车架也驶近南门。他在车上捂着脑袋,另一边鼻塞都快被唱通了。
文鳞揉着额头:“要放他们进来吗……好歹,好歹算是我的小叔叔。”
方虬认真应答:“就算是皇叔,此举也不太合宗室规矩。陛下刚刚身登大宝,他现在急匆匆赶来,难免瓜田李下。”
亦趋跟着发言:“有道理。但也不能让他就这么唱着,有损皇家威仪。不如声明,只许他一人进京,若他不允,就说明有异心。”
去交涉的佐官很快回来了。佐官面露难色:“王爷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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