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荧幕,当中的画面是流动的,生离死别不足为奇,无论何种情绪都是短暂的,没人会因此停下脚步。
商行箴摩挲着时聆的指关节:“需要抱抱吗?”
时聆笑了笑,有种与商行箴同流合污的奇异快感:“不难过,不需要安慰。”
右掌下时聆的左手在回温,商行箴松开他,重新攥上方向盘:“情绪还好吗?”
时聆摸了摸别在包上的小提琴胸针,说实话,他还深陷于震愕中无法自拔,只是还没忘了今天决定随商行箴出门的另一个目的:“叔叔,你往金地湾开吧。”
商行箴意外地觑了他一眼,没再多问别的,启动车子拐回了大路。
旧城区距离这边很长一段路程,足以让人在路上思考许多有意义或无意义的事情,譬如齐文朗会不会被奇迹救活,譬如齐康年和齐文朗都在夏末死掉,他们的忌日隔了多少天,再譬如齐文朗借口离开咖啡厅时,兜里是否真的有根烟。
“叔叔,”时聆回头问沉默开车的人,“齐文朗的自杀会跟我们扯上关系吗?”
商行箴没说会或不会:“刚才打给我的是慕朝,出事之前他就结了账转雪茄馆去了,瞧见一水儿侍应往窗边凑才知晓怎么回事,毕竟是齐文朗自杀前最后接触过的人,他打算配合警方做完调查再走。”
时聆小幅度地颔首,没答话。
商行箴哄慰道:“没事的。”
“那份协议他没签字,还能作数吗?”时聆问,“只盖了公章,算不算有效?”
“看相关部门怎么判定。”商行箴说,“就算无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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