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轻踹主驾的椅背,唤周十五回神。
周十五搔搔鼻梁,一向是有话直说:“没啊,就觉得这小孩儿哪里不一样了。”
商行箴问:“想起他跑来绘商楼下蹲我的时候了?”
周十五嘿嘿一笑:“是啊,那时候看他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太可怜了。”
商行箴昨夜晚睡,太阳穴充斥着睡眠不足的钝痛,他将手肘拄在车门,屈指抵在穴位按揉,说:“那现在呢。”
周十五不好意思说纵观全局他这瞎操心的旁观者最可怜,怕说错话被开除,只问:“商先生,那一开始你想在他身上取的东西到手没?”
现在谁还记得当初的算盘,时异事殊,商行箴想要的东西早就变了,只是还差时聆一句肯不肯:“用不着你来担心。”
周十五好冤枉,搓了搓方向盘,问:“开车吗?”
商行箴再看音乐学院大门一眼,说:“走吧,下午再过来接他。”
艺考按初试、复试、三试统共持续了三天,越到后面筛下来的人越多,尽管流程严谨有序,但耗费的时间也越少,结束那天出来恰是午后日头正暖的时候。
线条切割极富机械感的兰博大牛岿然停在校门,时聆远远瞥见,这次没让任何人提醒也认得出商行箴的车,他提着琴盒大步走过去,步子都轻快了。
他坐进副驾,将琴盒搁到脚垫上,蹬掉皮鞋在座椅上盘腿:“叔叔,你旷班了?”
“这边离绘商也就半小时路程,连我昨晚加班的时间都抵消不了,何来旷班一说?”商行箴发动车子,轻敲时聆抵在扶手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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