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包,袅袅香气间换上拉家常的轻松氛围。待餐盘皆空,商行箴终于把正事摆上桌面,问道:“沈律,那事儿有结果了么?”
指的是齐康年的财产继承事宜,沈律师和齐康年立遗嘱时填写的执行人是同事,能打探到一点风声:“这事现在应该不用捂着了,齐老把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他儿子。”
商行箴问:“哪个儿子?”
沈律师笑道:“能有哪个,就齐文朗,齐总——哦,现在该喊齐董了,齐老生病住院那段时间,是他一直代为打理公司的事务。”
一家企业的董事长得持股至少67%才有绝对控股权,齐康年生前占有齐晟68%的股份,其余零零散散都分在几个亲戚手中。
按沈律师那说法,商行箴确认道:“齐康年把那68%都给齐文朗了?”
“如果不出现意外状况的话,是这样没错了,下周就会完成公示。”沈律师说,“还有房屋、储蓄、债权那些……商先生,你具体想了解哪一项?”
这回轮到温特助沉默,转头看向商行箴静候下文。
商行箴喝了口茶,问:“遗嘱上都有哪些人的名字?”
当然不是问立遗嘱人和执行人,沈律师说:“齐老的妻子许屏、齐文朗、他二叔三叔……”
“齐家的小儿子呢?”商行箴说,“时聆?”
沈律师话尾被截住,握在茶杯上的手指蹭了蹭杯口,像是在思考。
良久,他说:“没有他的名字。”
从饭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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