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暝也没为难他,随口说:“毕竟未婚妻和我说,要是再不回来,她就要被抢走了。我抽时间做采访,未婚妻被人抢了,田总拿什么赔?”
旁边的宾客恍然大悟,怪不得薄暝拒掉了采访,原来是为了费南雪赶回来的。
薄暝又看回田明清:“田总,替我向孙总问个好。”
他被保镖簇拥着离开,留在桌上的空杯不堪重负,从杯梗处断裂。锐利的玻璃片落在田明清的身上,男人的额角渗出了冷汗。
这是问好吗,这分明就是无声地表示——“你自己的家事都摆不平,少管我的事”。
薄暝年纪不大,气势盛烈,震得这桌年过中旬的商业大佬都说不出话来。
何微醺陪着费南雪应酬完,去何爸那桌吃饭了,顺便还帮着费南雪盯着安晴的动向。费南雪在休息室里坐着,白英找了过来。费南雪一见姥爷就心虚,之前面对宾客的那种淡然已经碎成了好几瓣。
她抿唇,小声喊了一声姥爷。
爷孙俩五官肖似,白英板起脸更威严。费南雪低着头去扶姥爷落座,白英说:“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件很危险的事?”
费南雪张了张嘴,刚想出声,一道男声响起:“姥爷,是我的错。”
薄暝走了进来,他没穿外套,白衬衣配深蓝色马甲也衬出了他足够优越的身形。男人一改往日的懒散,神色里带着罕有的严肃:“是我要她这么干的。”
费南雪摸了摸耳朵。
明明戴着贵金属的耳环,她却觉得耳朵又热又痒,心情也像是锅上的荷包蛋,被油煎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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