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说明原因。
谁都知道田明清宠老婆,薄暝这么干,无疑是将这位大佬得罪完了。
田明清见薄暝走来,冷哼了一声。他故意松掉了手上的红酒杯,玻璃碎了一地,酒液几乎溅到薄暝的身上。
薄暝停下脚步:“田总祝我岁岁平安呢?”
“顶个女人的唇印到处跑,太放浪。老薄怎么能把集团交给你,还是薄越更稳妥。”田明清有些不屑。
薄暝抬眉,右手持着的酒杯早已经空了。他的食指和无名指夹着细长的杯梗,酒杯在他的指尖掉了个头,杯座被食指和中指夹着。
他用杯座在脸颊边轻点了点,语气散漫:“这个啊,未婚妻要我留的。”
说着话,他将酒杯倒扣在田明清的身前。
他漫不经心按着杯座:“我以为田总应该很理解我。毕竟孙总收到戒指不满意,你当场折返回巴黎换戒指,借的还是我的飞机呢。”
田明清脸色一木。
这事儿鲜少有人知道。当时孙丽君收到戒指不满意,将一块十克拉的大钻戒扔到了窗外,田明清腆着脸求和,说给她换个喜欢的。
于是他连夜找朋友求助,问谁的飞机有航线能直飞巴黎。有个法籍华裔银行家发来消息,说自己能借飞机。
没想到,飞机是薄暝的。
田明清想冲着薄暝礼貌地笑一笑,可惜肌肉板结,一时间愣在那里,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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