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是一间不到六十平米的老式居民楼。没电梯,楼道也没灯泡。通风也不好,一家做菜,家家吃油烟。
七年过去,真的不一样了。
费南雪躺下时已经半夜两点。她挣扎着想给薄暝发信息问问他的情况,但实在太累了,她握着手机睡着了。
再睁眼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半。
如果不是振动的手机,费南雪觉得自己可以睡到下午。
她拿起手机,是安晴的电话。
“费南雪,你长本事了啊。”安晴的阴阳怪气顺着声波传了过来。
费南雪开了免提,下床找衣服。安晴也不管她说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说:“你爸被你气病了,半夜突发高血压。你高兴了?”
她拿起一件白色针织衫,捡出了一条微喇水洗牛仔裤,又取出几枚首饰放到了床上。
几番比较,她的眼神落在了一个珐琅制的红色复古车胸针上。
“你真不是东西,不知好歹。我们全心全意为你,你怎么回报我们的?临时换未婚夫?你是把我们的脸丢在地上踩啊。”
费南雪拿起复古车胸针,放在针织衫上比划了一下,挺适合的。
这枚胸针是她当年去法国买的第一枚饰品,花了三百五十六欧。后来在毕业典礼上戴过一次。那天人多给挤掉了,她还在学校里找了好久。她很沮丧,觉得再也找不到那枚胸针了。
谁知隔天,学校秘书处给她打了电话,问她是不是掉了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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