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这才走出来了。
薄暝倚在长椅上,左手撑着她买的水。他每次撑着水瓶的动作都和别人不一样,总是瓶口朝下,瓶底朝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撑着的方向,恰好挡住了红肿的脸。
那几盒药摆在空着的椅子上,动也没动。
费南雪问:“不能吃药?”
薄暝懒懒抬起眼皮,嗯了一声:“成分不太清晰。”
费南雪摸了摸胳膊,总觉得那阵疼痒交织的感觉从他的身上传到自己的身上。
“那只能忍着吗?”费南雪问。
薄暝点了点头,水瓶也跟着晃了下。好像这点儿过敏对他而言构不成任何威胁,不痛不痒罢了。
只是,那快要蔓出来的红色,还是挺触目惊心的。
费南雪顿了顿,转身往急诊室走去,她跟医生说明了情况后,医生在电脑上敲了几下,生成了新的单据。费南雪拿了一瓶外用药赶到薄暝身边,她问:“你问问队医这个能不能用,止痒的。”
好在队医表示可以,费南雪的愧疚才减轻了一点。薄暝拿了棉签去洗手间上药,出来时左脸挂着粉白的药剂,但一点儿也不影响他那个拽劲儿。
薄暝拎着药瓶,冲费南雪扬了扬下巴,“可以走了。”
费南雪回酒店拿了间房,薄暝被保镖送回自己的住处。他在江城最贵的楼盘“竹里馆”购入了一整层楼。昨天他夺冠的消息传出,竹里馆的地价又涨了一些。
想到曾经高中时,费南雪第一次去薄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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