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漠迈着大步,想回家看一看究竟,他在山上跪了一天,齐玉一次都没看过他,实在是不正常。
他站在合着的院门前喘着粗气,调整好呼吸,轻着动作推开门。
侍卫抱着剑倚靠在院中的杏树上,小厮在灶房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一看就是没做过这等粗活的。
季子漠眼神打了个转,走到了半合的房门前。
他站在门外,等着里面温和的男声夸:“君清的字有长进。”
又惋惜道:“可惜无棋,若不然手谈一局才是尽兴,我对弈的人不少,只有君清的棋艺才可尽兴。”
如深潭的目光从门缝间看到了屋内的情形,齐玉把笔递向郑柏叙,侧身站在一旁研墨。
郑柏叙黑墨落在白纸上,齐玉边研墨边道:“很好。”
郑柏叙:“这纸不如徽州宣纸,写出来少了些韵味。”
齐玉:“乡野怎能买得起徽州宣纸。”
郑柏叙:“有字无纸,可惜了你这手好字。”
红袖添香的画面刺的季子漠眼疼,一股郁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笑意盈盈的推开门,走过去一把揽住齐玉的肩头。
“不就是徽州宣纸,怎么买不起,以后买了给你撕着玩。”
季子漠看着齐玉逃避的目光,握着他肩头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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