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我们这就算是和老三家和好了?”
恨了半生,和好的措不及防,老大有些不习惯。
老二烧着纸,垂着眉眼道:“分得清吗?”
他一个账房记账的,季子漠当神童,旁人指着他说他是神童的二伯。
季子漠入赘了,旁人见了他耻笑两句,道恭喜恭喜。
齐家落败,季子漠带着齐玉回村,旁人拍着他的肩,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又是另一种耻笑。
这两日隐隐约约有风出来,季子漠的那两句诗从皇城传来,身穿长衫的人见了他,知道他是季子漠的二伯,还未靠近就拱手做礼。
自己要骨气想分清,旁人分不清又有何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刚才老二家的小子把他叫回来,路上恼怒的骂季子漠,季有峰就想明白了,在世上,他们是分不清的。
以后季子漠要是惹了祸,旁人来抄他九族,谁管你心里是不是分成了两家人。
富贵时硬气的远离着,遭罪时得牵连,这个账...不划算。
“这些年我一家在县里,每年给你五两银子,你对咱爹怎么样我心里有数。”
季大自知理亏,闷着头不说话:“家里的事我说了不算。”
季有峰冷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你每年给我三两银子,加上我的,我请个人来伺候爹。”
季大:......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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