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人,许子翰抬起头,严肃地说:「你不准动。」
那双纤细灵活却带着点凉意的手解开了系带,拽着睡裤的松紧带处往下扯到了膝弯,勃发的硬物使桃色内着撑起了帐篷,拉下最后一层衣物,能被称为兇器的东西便弹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这勃发的兇器虽然青筋直跳,但顏色并不像许子翰在某些片子里的那么可怖――至少是肉色的,不是紫黑或紫青色。
因为刚洗过澡,肉眼可见的范围也没有污渍,同款沐浴乳的气味让他感到安心,许子翰试着先用手去触碰,他胡乱地摩挲着冠状沟和系带,又顺着阴茎体去揉下方的阴囊,把龟头彻底含进去之前,甚至还有间心舔了一下。
贺知楨发出一声闷哼,虽说偶尔晨起时会有生理反应,可他几乎不自瀆。
他生长的那个城市总是充满刺鼻汽油的气味,海港上人来人往,钱、毒品、女人、廉价的化妆品气味、酸腐的汗水,腥臭的体液,总是全都混在一块,甚至不用等到晚上,路边的小巷就会有人在里头廝混。
他觉得那种行为很噁心,连带着也觉得產生反应的自己也令人鄙夷。
捧着他的那双手不能说是细緻滑腻,这一样是双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有长期握笔而留下来的茧,被触摸的感觉却很舒服,更不要说被温热湿软包覆的前端。
呼出来的热气、吮吸產生的水声,明明还离着一大段距离,却像直接在耳边响起,刺激被无限放大,连中枢神经都要混乱成一团。
「够了,子翰,够了。」他听见自己用沙哑的嗓音说。
刚想试着深喉的许子翰依言吐出口腔里越发坚挺的物事,他的嘴唇有些红,还带着少许淫糜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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