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翰直接拿起整瓶香檳灌了一口,打了个酒嗝,像条吹泡泡的小金鱼,他自嘲地笑道:「这东西不错吧?如果觉得噁心,你就把眼睛闭起来,当成一场梦就好。」
「子翰,你是不是有点醉了?」贺知楨轻声问道。
「没有!」
「那你告诉我,这是几?」贺知楨动了动手腕,努力地竖起两根指头。
许子翰瞇着眼睛打量了一会,自信满满地道:「三!」
……完了,真醉了。
贺知楨平躺在床上,眼角馀光瞥见许子翰带着香檳摇摇晃晃地爬上床,上前来解他的睡衣扣子。
夏季炎热,家里开着空调,所以他们的睡衣和冬季使用的是款式相同的长袖,不过材质不同,夏季衣料更显轻薄。
许子翰一言不发地解着贺知楨上衣的钮扣,表情严肃地像在做一道数学题目,他敞开了对方的上衣,手一会戳了戳胸肌,一会又去捏腹肌,指头轻轻描摹着几道特别严重的疤痕,又把耳朵贴上去听男人的心音。
贺知楨也分不清小贺助教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只见对方握紧了剩下三分之一的香檳一泼,大部分洒在自己身上,小部分则溅到了他自己。
许子翰一松手,空酒瓶咕咚咕咚地滚下床,地上铺着地毯,倒不用担心酒瓶会变成一滩玻璃碎片。
许子翰再次俯身过来,他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啜吸起匯集在他身上的香檳,锁骨、胸腹、肚脐……一路舔舐下去。
贺知楨低声骂了句粗话,扯了一下手銬,金属撞击的声音打扰了正在扯他裤子上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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