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来得及。”
“你撒谎。”他轻声冷笑。
“来不及用,总来得及跑吧。”
拉低视线凝住她,岑浪眼梢微扬,步伐迈近,“找你的时候我发现,为防止酒吧街酗酒闹事,巡警车在各巷口每20分钟交替巡逻一次。”
“只要你喊几声,他们的出警速度一定比喻卓快。”
稍稍站定,他又问:“为什么不喊?”
他步步紧逼的态度貌似刻意刁难,令人不适。
时眉被他无意识逼退脚步,牵动情绪,又极力藏起情绪,拼命表现得从容:“我都被锁喉了,我怎么喊?”
“擅长规避风险,是身为一名民事律师最基本的专业素养。”岑浪似乎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话题。
他站在一定距离的位置,略微俯身,薄唇凑近她耳际,挑眼凝着她身后的汹涌夜色,四两拨千斤地嘲弄:
“明知道危险,怎么还惹怒他?”
时眉忽地笑了下:“拜托谁惹谁啊,是他先跑家门口蹲我好不好?”
“于是你顺水推舟,设套逼那孙子对你下死手?”他很快往后站直,眼色平静地观望她,声音低伏。
“话别说那么难听,我只是赌一把。”
“拿命赌?”
岑浪稍抬下颌,缓慢抵近的步调倾泻掠夺性的强势,如此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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