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的,我没清,真的脏。」夏逢霖动也没动,但内心却激烈拉扯着。他跟纪云深做,从来没有这么不愿意过。
纪云深勾了勾唇,「所以这才叫欺压,不顾你的意,懂吗?」他话里蕴着笑意,尾音微微上扬,又酥又撩的。
要不是纪云深提醒,夏逢霖早忘记欺压这个主题了,他却在男人手指探进来的那刻,身体绷到极点,明明不疼,眼底却彷彿被逼出一点泪光。
青年没答话,脸憋得微红,纪云深本该疼惜地打消插入的念头,但他今天偏偏不肯,执意地再多添手指,用最快的速度将青年的后穴拓得松软。
夏逢霖的睫毛很长,此时微闭着眼,加上忍耐,舖盖在洁白的眼瞼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更长更浓密,还有一丝丝脆弱,丝毫不见平时待人接物的那种冷淡。
纪云深疼爱地分别轻轻吻了吻青年的双眼,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只戴了从长老那里讨的能量保险套就缓缓撑开穴口、没入、深埋其中。
因为负罪感,夏逢霖的身体比平时欢爱还要更紧绷一些,相对的却也特别敏感禁不起撩,纪云深费尽心思想要让青年失去理智,自然是次次撞上敏感点,来回撞个十数次后,青年身躯已经颤得厉害。
「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跟老公做到底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
「你不知道你无论是什么样子,我都会爱你吗?」
纪云深接连拋出好几个问题,青年却只是呻吟连连,一下答是,一下答知道,一下答不知道,完全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纪云深低低地笑了。青年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调教,在床上是愈来愈配合,让喊什么就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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