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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清乾净。」夏逢霖很为难。
纪云深微微挑唇,「洗乾净了那还算欺压吗?」
夏逢霖是个很重视事前清洁的人,他总是怕自己脏,弄脏纪云深,破坏两个人的体验,每次做之前总是要清得乾乾净净才让纪云深上,唯一的退让到目前为止也就是能让纪云深帮他清。
纪云深平时总由着青年的心意,今天却别有心思。
「真的不行,脏,怕弄脏您。」夏逢霖低低说道。
「既然是欺压就不能由着你。」纪云深伸手,一把扯掉夏逢霖的内裤。
他们平时睡觉为了怕互相抢被,一直分盖两床被子,刚夏逢霖要扒下纪云深被子时,自己身上的被子就掉了。
纪云深撑起身翻到夏逢霖身上,吻上青年的唇。
夏逢霖内心很牴触没有清理过的性爱,他不是不爱被纪云深碰,他是真心怕自己脏。
可是纪云深吻下来,男人初醒时身上口中那清冽的气味特别强烈,夏逢霖想这应该就是荷尔蒙的气味,他很快就全身发软,使不上一丝抗拒的力气。男人对他吸引力太强,他光是被这样吻着,全身的细胞就都在叫嚣着同一件事——想被充满、想被衝撞,想在一个早晨的恶梦之后得到抚慰。
想要只有纪云深能带给他的高潮。
但纪云深伸手去床头捞润滑液时,夏逢霖又有几秒鐘的清醒,他心想真的不可以,但想要挣扎又怕踢到纪云深身下的东西——那器具现在有多兴奋,刚才的姿势贴得太紧,他很清楚。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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