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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分不对……
他的喉结却在微颤,修颈白皙中透出血一样的红意,更加艳丽了。
沈青梧在黑暗中观察着他、欣赏着他。
她想用一种俯视的态度观望落难的月亮,但是他仰着脸任人欺凌时,那种忍耐后的不由自控,如同雪上绽放的血梅,不光灼了他自己,也让她冰冷的带着泄愤的神色怔住。
那样的神圣高洁,又那样的任人采摘。
登时,沈青梧心头如被巨锤重击,耳边金鼓翁鸣。
飘飘然间,魂已离体大半。
沈青梧与他贴面,试图强逼。她此时的感觉怎么说呢,像是在战场上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敌将,像是她终于能挥出刀,将对方斩至马下。
她眸中渐红。
赤意与血性闪烁。
沈青梧一手按在墙头,追迫他呼吸与齿唇时,更加没有章程,更加控制不住力道。
这样的酣畅,就像是——
她真想杀了他!
张行简发出极轻的喃声,紧接着便觉得肩膀猛痛,按在肩上那只手快要捏断他的肩骨。
即使药性占上风,但张行简从来就不会丧失理智。
他就在这一瞬间,判断出来人不可能是那位安德长帝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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