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避的路。他惊骇仰头时,唇被人贴上。
骤然的寂静,奇快的震撼。张行简蓦地后缩。
一瞬间万物凝固,不知是谁的心跳声重如炸雷。
张行简已经难受起来,白布下睫毛轻颤出的潮意宛如落泪。
双唇相触,他呢喃试探:“殿下?”
来人不应声。
他心中有了数。
第16章
狭室中,只闻吞咽声,气息轻重声。
静得落针可听。
烫得熔浆煎烤。
没有人回答张行简那个问题。
这本就是药物与理智的对抗。张行简不认为自己会输,可是他的对手——急躁、迫切、笨拙,偏又执拗。
舌上咬出血,呼吸方寸间。
“骨酥”此药,本是越是忍耐得久,爆发时越是难以控制。
他呼吸吞吐艰涩困难,既如惊弓之鸟一般无措,又如久逢甘霖一样流连。
他试图对抗这种本能,汗渍却早已湿了大半衣衫。
他试图睁眼,眼前被覆着的白布,阻挡了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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