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我四岁的女儿还不如,我着实忍不住被逗笑,还请陛下恕罪。”
御史们:“……”你就不能委婉点吗?我们骂人引经据典,你直剌剌得骂我们蠢,还能不能愉快吵架了?
可苗婉今天就是来骂人的呀,他们没带脑子进来,她没带脸进来,只带着满腔的怒火。
这火,从西宁镇被烧那一年就开始了。
苗婉起身甩开自己的广袖,上前站在那一群官员旁边,与乔瑞臣平齐,虽然她身形最小,气势却完全不输那些大臣们。
她甚至连摄政王都冷冷扫了过去,满脸不屑,让摄政王心头忍不住窜起一阵火气,直想替景阳伯清理门户。
“你这妇人简直不守妇道……”御史指着苗婉气得脸色发青。
苗婉直接打断她的话,“陛下!臣妇有话要说!!”
圣人忍着笑扫了兴致勃勃抓了把瓜子的齐望舒,也不动声色抓了一点在手心。
“讲!”
苗婉深吸了口气,转身看着那些恨不能用眼神杀死她的大臣们,心里遗憾着没有把椅子让她站,身高有点影响气势了。
所以她努力扬起下巴,鄙视先放出去,声音平静,犀利——
“是,我是个粗鄙妇人,说话不好听,问题有些人就是不配听好听的。”
“大岳刚立国的时候,边关苦寒,百姓们日子不好过,还要经受番邦外族的欺辱,但那时的百姓们乃至太·祖和先帝,都从未放弃过抗争和保卫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