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说得过去。”
摄政王一脉的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附和着,就跟他们亲眼看见程绍和乔瑞臣密谋似的。
就差拿十八辈儿的祖宗发誓,程绍甚至整个程家肯定是跟乔家沆瀣一气,为了利益,置西北百姓的性命乃至大岳其他疆域边境的百姓性命于不顾。
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甚至还有人往乔瑞臣身上泼脏水——
“乔将军怕是恨不得战事快些起,好让乔家多挣一些不义之财。
百姓的性命安危且不说,若西北真起了战事,其他疆域不稳,我大岳国祚不稳,乔家就是整个大岳的罪人!”
乔瑞臣自然是有话分辨的,但是圣人想要听他们还能胡说些什么,最好是将所有摄政王一脉的大臣都激出来才好,他便垂着眸子听这些人胡扯。
可苗婉却越听越生气,再特娘说下去,乔家估计比秦桧都不如了,大概还挖了在场所有人的祖坟。
她忍不下去,冷笑一声故意推倒面前的酒樽,碎裂声打断了激情洋溢的大臣和御史们。
哦对啊,他们光顾着朝堂上这点事儿,都忘了刚才这小娘子的粗鄙不孝行为,既然苗婉非要旁人注意她,那他们就如她所愿,连她一块喷就得了。
苗婉可没打算听他们满嘴仁义道德的喷粪,她笑得直不起腰,直等有人斥责她御前失仪,才抹着眼角莫须有的泪起身。
她声音脆生生的,却带着煞气,“陛下见谅,臣妇御前失仪,也是因为头一次进宫,本以为皇城乃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合该高雅如阳春白雪,谁知不论前朝后宫,都比百姓们逛的市集还要嘈杂,甚至有些大人们说话仿佛将脑子扔在了家里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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