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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曳急忙补救:“不过,那位商先生也教了我一支舞。”
应隐“哦”了一声。
阮曳以为她为宋时璋不高兴,指天发誓:“宋总很绅士,他跟我说,今晚是因为应隐姐才关照我,还说我不够机灵。”
应隐抿着热红酒,纤长手指在瓷白浴缸沿上轻点了数下,提醒她:“宋时璋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好,不要被骗了。”
她说的是肺腑之言,阮曳却说:“知道啦,不会抢你的宋总的。”
陪了一阵,她急着下去再多玩会儿,便告了辞。过了会儿,门铃又响,应隐按答录机,阮曳的声音急急忙忙:“我忘了手拿包啦!”
应隐只能又去给她开门,倚着吧台看阮曳拿了手拿包,又对镜补了口红:“走啦走啦。”
“这次不会再落东西了?”应隐揶揄这位小妹妹。
“不会了!”阮曳指天发誓。
送走人,应隐解开浴袍,没泡进去两分钟,门铃又响。
看来这个小姑娘不是一般的爱丢三落四。进进出出的,水也凉了,应隐懒得再泡,一边套上袍子系上腰带,一边赤脚走到玄关,不耐烦道:“又忘了什——”
门口站着商邵。
他没穿外套,只着一件黑色衬衫,领带也不似之前紧束妥帖,温莎结松了些,给他温雅贵重中平添了一丝随性。
男人一手掌着门框,目光自上而下扫过应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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