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脸颊上的碎发,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见到她这般温顺的模样。
虽然这次她风寒,皆是因他而起,但倘若他这几日好生伺候着,也算是给她赔罪了。
霍澹此办法认为可行。
半个时辰后,丹红端来药,霍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莫要吵醒熟睡的女子。
指腹碰了碰碗璧,还有些许滚烫,霍澹便让丹红将将药放到一旁,待稍微凉了再叫赵婳起来喝。
哪知丹红刚出去,赵婳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拢了拢胸前的被子,眉头紧蹙,不消片刻便醒了。
霍澹扶她起来,赵婳靠在他肩头,盯着他手中那碗黑黢黢泛着浓浓药味的药,愁眉不展。
看出她小心思,霍澹道:“朕守着你喝完。”
能让赵婳怕的事情,素来没几个,可偏偏喝药就是令她头疼的一件事。
她闭上眼睛,单手捏着鼻子,端起半碗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一口气喝完,忙将空碗递给霍澹,比扔烫手山芋还要快。
“朕特地准备了饴糖。”霍澹见她眉头皱得高高,喝个药跟丢了条命似的,他挑了颗最大的饴糖给她。
饴糖在嘴中慢慢化开,甜意顺着唇齿间沁到喉咙,压住了苦涩的药味。
赵婳伸手要糖,“还要吃。”
霍澹顺了她意。
接连吃了三颗糖,赵婳才总算将喝药的痛苦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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